的招数,都演练了一遍。
“你说朝廷惦记这个人,都惦记多少日子了,结果死在舜天国了。”当晚众人就聚在昔日的营帐中,也不知道哪里弄来的酒菜,满满当当,香气扑鼻,宁夏生的酒量奇佳,喝了大半坛,要说才受了伤,不能喝酒,却没有人敢拦着他。
只有沈念一斜眼看看他道:“这是身边没个教训话的人在,将他的酒给撤了,回头伤不得好,还不是你自己吃苦。”
孙世宁想问问,流马驻的秀娘怎么没有见到,是不是跟着宁将军一起到了此处,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结果席间的流水酒就没有停过,喝到后来,醉意正酣,宁夏生拍了下桌子,爬上去,开始唱一首粗犷的民谣,调子很长很远,没有歌词,却很尽兴。
孙世宁也喝了两口,烈酒入口,嗓子都疼,脸蛋都红扑扑的,沈念一怕她喝醉,让她大半个人都依偎在怀中,又夹了些熟肉喂她,她方才凑过去问道:“秀娘没有来吗?”
“秀娘走了。”沈念一咬着她的耳朵道,“秀娘说这边天寒地冻的,不如找个温暖的地方,重新开个客栈,两个人窝在一起就是一辈子,可你看看他这个样子,哪里是能够在一个地方窝一辈子的。”
孙世宁多少觉得有些惋惜,对宁夏生带回来的消息又有些不可置信,她的外祖父,父亲,都死在孙长煕手中,又在他的折磨底下遭了许多罪,真是咬牙切齿盼着他不得好死,如今真的死了,又好像觉得太容易了些,所以怀疑。
“是真的死了。”沈念一抚了抚她的头发,柔声道,“宁将军就在当场,看得一清二楚,若说为什么这么久朝廷都不能置其于死地,如今却这般轻易,只能说,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直接收了他的性命。”
孙世宁想想,必定是孙长煕的摄魂之术反噬之力还在,他本来就有走火入魔的趋势,在密藏的机关中,又数次被拖入幻境之间,要是此人收敛些,回去将养将养,没准还能够多扑腾几年,不过看一言堂总坛的惨状,想必孙长煕已经不能够控制住自己的行为,将底下的人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