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念一当面奉承一句,皇上心中都在自问,看起来这步棋果真走得不错,将朝廷中的无用之辈,都给洗出了原形,不过朝廷中,也需要有些这样的人来垫垫底,否则的话,还真的是走一步都要冒着被随时揭穿的可能,反而过于谨慎小心,不够自由自在了。
“二皇子,三皇子和六皇子都是皇上的亲子,在皇上心中不过是有一杆衡量的秤,最终秤砣落在谁人这边,在最开始的时候,谁也说不好的。”
“为什么又加上了寅丰,他自小身体羸弱,不胜重负。”
沈念一没有立时回答,这一次,他稍稍沉默了片刻,等着皇上的下一句话。
“但说无妨。”皇上直接开口了。
“皇上觉得三皇子不胜重负,固然是做父皇的体恤,但是皇上可曾问过三皇子的心里头到底是怎么想的?”自打见到季敏出现的那一刻,沈念一心中一直敲着警钟,既然已经在皇上面前,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和态度,那么即便是三皇子尚未做出惊人之举,他也有必要先提醒皇上一句,免得生出大事,已经无法补救。
“寅丰不是足不出户,难道说他近来也喜欢出来走动走动了?”
“是,三皇子非但走动颇为勤快,还有张罗府中门人的意思。”也就是真正不巧,寅丰要招募的门人之中,居然有于泽的近亲,多多少少能够流出些消息来,寅丰的经验毕竟还有所欠缺,只靠季敏这个人的话,也可以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季敏的忠心是够了,本事也有,但是在策略计谋之上,似乎还真正差了一口气。
“他年纪也渐长了,见着兄长门下这般热闹,想要跟着凑一份子,也不算为过,既然沈爱卿提起此事,那么朕会继续留意的。”皇上显然并没有将寅丰的改变放在心上,他更加注重的是另外两个儿子。
特别是近来一直让他有所惊喜的寅迄:“沈爱卿,你说事情要是翻转过来,朕当初让寅容待在夹圈道,而寅迄高高捧起,如今会是个怎样的局面?”
沈念一居然直接顺着这话就说下去了:“皇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