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柳鹿林点点头,大姑娘认真起来,当真是厉害的很,明着是应对柴公公,暗着也是隔山敲虎,给了薛氏一记重击,一举两得,真是下得一步好棋:“我们走的那一步曲公公的棋子,是要放弃了?”
“为什么要放弃?”孙世宁反问了一句,“柳先生做得很好,孙家有柳先生坐镇,真是比什么都强。”
“大姑娘赞誉,柳某人不过是留在孙家吃口闲饭。”柳鹿林不紧不慢的跟随在孙世宁身后,“大姑娘已经猜到柴公公的位置保不住,所以说什么都是白费力气了。”
“看他的年纪,在宫里不少年,居然不明白他得罪我们都没有关系,但是妄想偷梁换柱,不知自己的分量轻重,才是最致命的。”孙世宁回过头,见薛氏站在那里,柴公公脸色灰败,告辞而出,薛氏向着他们这边看来,目光中含着掩饰不住的探究。
回到屋中,冬青笑吟吟迎上来道:“姑娘今天算是吐了一口郁气,真是平日不发威,关键时候一鸣惊人。”
“你如何知道的?”孙世宁四下张望,“红桃去偷听了?”
“红桃不放心姑娘的安危,说是反正也没有人能够察觉到她的所在,就伏在屋顶上听了大半,她说柴公公的脸色比锅底都黑,根本不是姑娘的对手。”冬青指着外头,“她放下心,又推说肚子饿,去那边灶房找东西吃了。”
“今天,预备要宴请柴公公的,二娘必然是备得不少的好酒好菜,红桃想必是有口福了。”孙世宁洗了手,冬青另外端了她喜欢的碧梗粥,她就着两碟清口小菜,尽数都吃完,坐在窗台前,微微发怔。
“姑娘已经将孙家的麻烦处理好了,怎么还不见露出喜色?”冬青收拾好碗筷,见她双眉间分明写着一个愁字,“是在为沈大人担忧?”
“冬青,我有些累了。”孙世宁在旁人面前没有流露出过的倦态,“红桃不在,我同你说几句话,说出来大概会好受些。”
冬青赶紧走到她身边来,斟了热茶在手边:“是沈大人同姑娘说了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