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没听他说过话,是不是瞎傻了?”绿蕉走过来,将那人的手给掰开,“不是说一家子都杀了,就留下一个来,没准吓成傻子了。”
“动手有点急,还有点事情没说清楚,我想问问他。”领头的挥挥手,让两个丫环都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屋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那人反而不急了,在他对面坐下来,给自己倒杯茶,缓声道:“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吗?”
凌哥想一想,还是点点头。
“果然,脑子没有坏,我也知道,你的眼神里面太多淡漠,绝对不会因为那些让你作为高攀手段的人,而情绪波动的,那些人其实死不足惜对不对?”
凌哥又点了点头,他心里默默道,尽管如此,他们也曾经照顾过他,比你这个混蛋要好得多。
领头的看起来更轻松了,居然伸出手来拍拍他的脸:“只要你乖乖配合,这些天就好好享受,回头将你送出去以后,有你折腾的时候。”
下手的分量不重,当然也没有前头那次重,不过凌哥还是觉得生疼生疼的,他心里头又太多疑惑,原来眼前人也不过是要转手,这里不是他的归宿。
“明天就是初五了。”那人笑得很诡异,走出去的时候,拍了拍手。
凌哥才惊觉这句话的意思,每个月的五号是他最为痛苦的时候,难道这种痛苦永无止境,只要他活着一天就必须要承受一天。
撕心裂肺的叫喊声,都被他吞咽下肚,这里没有疼惜怜惜他的人,喊给谁听,以往他喊得厉害,养父还会给他吃一种用青梅腌制的蜜饯,甜中带酸,很是可口,能够稍微分担掉一些身体上的痛楚。
养父很仔细,每次都用旧布缝制好的布条将他的双手双脚束缚起来,又在他口中放了软木,不会伤到舌头,所以他身上没有出现过明显的伤痕。
但是,这些人显然不会,养父的手段已经被他们尽数学会,相同的穴位,四寸长的银针尽数没入皮肉之中,他痛得不能自已,在地上打滚,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