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两码事。”沈念一耐心地解释给她听,“这些事情本来不应同你说,但是你也帮忙破案,算是同道中人,连正卿大人都知道你的事情,那一次,你为六个无辜少女抓住了凶犯。”
“没有我的话,你也能够抓住他们俩。”
“是,或许也能抓住,但可能还会死更多的人。”丘成沏了热茶进来,安静地放在案几处,又退下去,这里的每个人都识趣地要命,“你帮的忙,比你想的要多。”
“皇上应允你回来,还是少卿之职?”孙世宁接过清茶,喝一口,口中皆是清香,比孙府招待客人的茶要好几个品。
“是,原位复职,依旧还是老样子。”沈念一说道,“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被罢职,皇上也并非意气用事,我已经习惯了。”
孙世宁悄然听着他说话,他的声音清冷而发沉,很是悦耳,她看着他将掉在地上的卷宗捡拾起来,他的手指碰到空地,几乎是一刹那又移开两寸,完成了这个举动,好似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皱了皱眉,胸口那阵不安从何而来,明明最想念的人已经就在眼前,温言细语,在融洽不过。
“这一次陵县出了大事,六皇子是不是已经同你说了?”沈念一深知寅迄的性子,他要是能够守得住嘴,那么世宁也不会跟着他过来。
“你们把六皇子如何了?”孙世宁道这会儿才想到要问一声寅迄的安危,不觉有些惭愧。
“他可是堂堂六皇子,还能将他如何,小唐说要请他进来坐,他是最不喜欢大理寺的,又吃了亏,扭头走人,都没有来得及同你打招呼。”沈念一在旁边坐下来,分明想要去端茶,手指伸到一半,凝固不前。
孙世宁真的看出不妥:“你的眼睛?”
沈念一已经拿到了他的茶,慢慢地喝了一口:“郑大夫同你说过,我有些旧疾是以前查案时,遇到高手时留下的病根,不止是嗓子,还有眼睛,已经三年没有再犯,没想到嗓子一坏,它也出来作祟,一时半会儿拿它还真没辙。”他见孙世宁紧张地盯着自己,笑着说道,“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