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为必须会受到惩罚,他们可能就会提早与凶手沆瀣一气了。就是说,这样的作法,不是让人免于做恶,而是逼人做恶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放过凶手的家人?你要知道,这些人可是凶手的至亲之人,就算他们没有犯罪,可是如果他们受到责罚,对那上凶手来说也是一种沉重的打击……”升恒不紧不慢地说。
允央忽然皱起了眉,用一种陌生的眼光恒道:“我真难以相信这是你说出的话。”
“怎么?为你出气,你还不高兴吗?”升恒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我不需要你为我出气,而且我也没有什么气好出。”允央认真地说:“婆子对我做的一切,我并没有因此而受到伤害,已是幸运之至,至于她本人也因此而流落到了人间地狱般的冥湖附近,也算是咎由自取了。如果我们再牵怒于她的家人不就是黑白不分了吗?”
说到这,允央想起了什么,神情忽然一变道:“今天早上的情形你也,现在赤谷部落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部落上下精诚团结,而不是人为地制造恐慌,让族人们人人自危。”
升恒听到允央的话,神情再次凝重起来。
昨夜他追了允央一路,不得不说,他之前驯服的枣红马真是一匹良驹。升恒的战马已是万里挑一,可是追这匹枣红马却十分吃力,直到清晨时分才勉强与允央并驾齐驱,可是也不能逼停发了疯的枣红马,如果不是升恒在最后关头将允央的缰绳死死拽住,这才强行停下了马,如果再晚了片刻,允央可能连人带马就都要坠入前面的深谷,而深谷下面则是寒气袭人湍急咆哮的河水。
可是据升恒的记忆,这里本不应该出现深谷也不应该有这么宽的河流,可是眼前实实在在出现的这一切让他明白了为什么最近总是会莫名其妙地感觉到地面晃动,原来是有一条地下水奔涌而出,冲击出了一条大河谷。这条河水的温度非常低,允央与升恒站在深谷顶上观察谷低的情况时,都能感觉到从谷底传来的森森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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