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给您重谢。若是真能被大汗留下,那她愿意把她们家的一整片林地都给您。”
阿索托一听这样的话,着实是动了心。但是他也知道,就算升恒今夜将此女留在帐中,明天一觉醒来还是会将她忘个干干净净,绝不会受到任何牵绊。只不过又多了一个姑娘,要为升恒天天伤心而已。
但是,这又关阿索托什么事?他只管促成这事,让大汗适时的消遣一下,不也是臣子的本分吗?况且,这个姑娘还有这样让人难以拒绝的重谢。事成之后,阿索托两面落好,两面受谢,这样的买卖不是很划算吗?
打定主意后,阿索托故意为难地对仆人说:“这位姑娘与我素不相识,但却求到我们帐前,可见是钦佩我的信义与人品。只是,这事变数颇大,我也不敢乱应承。这样吧,我这里要迎接大汗,这一下午都会很忙,你传话过去,还请姑娘回去,大汗若是想见,我立即派人去请。”
仆人走后,阿索托一命紧盯着奴婢布置大帐,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我虽然和大汗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但是毕竟尊卑有别,有些事情还是谨慎些好。我先让这姑娘离开,她若是对大汗情不至诚,自然不肯苦苦等着一个不确定的结果,她若是真的仰慕大汗已久,那这点时间对她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
“只有经过这一考验的,我才敢送到大汗身边,若不是因为真情,而是别有用心的人,就算酬劳再多,我也不敢接这个烫手的活。”
就这样,帐篷布置了近一个半时辰,在这期间阿索托根本就像忘了这个人一样不闻不问。直到仆人走进来低声回道:“老爷,那位姑娘还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等着。她在日头下晒了这么久,一口水都没喝,人都有点晕晕呼呼了。”
阿索托故作诧异地说:“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不会办事?一个姑娘家的,怎么能让她一直等着,快快把姑娘迎进来,上最好的酥油茶,给姑娘赔罪。”
与其说是陪罪,不如说是阿索托在先替升恒把把关,若是姿色太差,就是给再多的礼物,阿索托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