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来。
老板娘此时跟了过来,她板子又雪涯:“这是送你回来那位公子给你留下信了吗?高兴成这个样子!”
雪涯马上红了脸道:“婶子误会了,那位公子可能是路过这里,见有一块板子可以提诗,就提了一首。”
“怪不得你像着了魔一样疯子似的跑到街坊角!”老板娘语气颇为平淡。
雪涯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狐疑望向她。
老板娘一把将木板从墙上取了下来,并指示雪涯拿上放在旁边供行人提字的笔墨,意味深长地涯一眼。
雪涯不明所以,试探着问:“婶子,可是有话和我说。”
老板娘没有理她,只是粗粗地喘了口气,提着板子进了门。
雪涯惴惴不安地跟在她后面进来,回身栓好院门。然后静静立在老板娘身后,等她发话。
老板娘收拾好木板,回头见雪涯还楚楚可怜地立在那里,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就要往自己的房里走。
雪涯依然跟在她后面,小声问:“婶子,为何生气?可是我有什么不周道之处,还望婶子明明白白告诉你,若不是解气,打也打得,骂也骂得。”
老板娘回头眼雪涯,有些无奈地说:“你这样的人物,我如何舍得打骂?而且这个事情,打骂也不起作用。”
雪涯还想问,就被老板娘一把拽进了自己屋里。
进了屋后,老板娘冲雪涯一点头,示意她先坐下。然后老板娘一脸严肃地说:“听你那里从洛河边回来时所说的零乱话语中,我听出,那个送你回来的公子条件非常好。人长得英俊文雅就不用说了,还是朝廷命官,情况可是这样?”
雪涯听到老板娘提到谢唐臣,心里就像一锅蜂蜜熬开了锅,脸上更是绯红一片,轻轻点了点头。
老板娘见她这个样子,也不知哪里来的气,重重地拍了拍桌子道:“姑娘别傻了!人家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你何必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雪涯被她说得羞愤难当,固执地争辩道:“婶子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