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平时是下了功夫。你勤奋的劲头和小时候一样,令朕颇感欣慰。”
扶越拱手道:“儿臣虽然不驻守北疆,但是此次带兵北上,只为替父皇分忧,所以契丹最近发生的这些大事儿臣才留心了起来。可是,正因为儿臣知道契丹内部最近发生的动荡,才更加不能理解父皇昨夜为何对这个残暴又冷酷的契丹新可汗网开一面?”
赵元笑而不语。
扶越更加不解:“父皇,这次契丹新可汗以为天池郡的不安定因素已被清除,才会放心大胆地带兵南下骚扰大齐边境,想要立些军功,让自己的汗位坐的更加牢靠。可是,没想到,在离大齐边境十几里地时暴露了行踪,落入了我军的包围。这本是一举将其全部歼灭的好机会,您为何要让沈将军故意露出破绽让这个契丹新可汗带着几百人的亲兵逃走,这不是放虎归山吗?”
赵元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朕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整个北疆的局势考虑,而非契丹一家。”
扶越略沉吟了一下道:“父皇全盘考虑自然是有深意,但是儿臣以为,北疆形势复杂,各个部族之间不但行踪不定,还反复无常,大齐军队与其常年戒备防御,不如分而治之,逐个击破!”
“你的意思是这次若是将契丹新可汗杀死,就是将契丹击破了吗?”赵元耐心地问。
“这……”扶越愣了一下,点了点头:“他们的可汗都死了,还不算是被彻底击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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