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太傅。”
副管吏点点头说:“小人谨遵敏妃娘娘的吩咐,一定亲手把信交给太傅。”
敏妃抬眼冷冷对着副管吏说:“你还是不要亲自去了,最好找个聪明机灵的,让他把信送到傅那里。”
“因为这封信皮里装的白绢是喂有剧毒的,千万不要碰到自己,明白吗?”
副管吏脸色一变,皮肤上呈现出一种因恐惧而泛起的青色。他颤抖地说:“小人谢娘娘提醒,小人一定为娘娘把这件事情办好。”
敏妃听罢,轻巧地一笑。眼底有一抹得意洋洋的光芒闪过。
不到一个时辰,副管吏便出现在悬榔府。他先绕着院子像散步一样地溜了一圈,眼睛却没闲着把悬榔府里里外外把检查了一遍。
确认安全无误以后,副管吏才叫来了一个名柏水的狱卒,此人看样子只有二十左右岁,但却一脸的精明市侩。
他一见副管吏便上前奉承道:“一日不见大人,您愈发精神了,真是……”
“咳,咳。”副管吏用咳嗽打断了他的话:“你看,我年纪大了,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这不好端端地又伤风了。”
“我这里有一封书信,是叛变案中的重要物证,本想亲自把信拿到太傅那里,让他指认一下。可现在……你看我这身体,却是不能去了。”
柏水一听,马上自告奋勇地说:“为大人为忧,小人义不容辞!请您将信交给小人,小人一定帮您把这件事办好,绝不丢您的脸。”
副管吏听他说着这话,忽然有种莫名的心酸。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最后用极为冰冷的声音说:“你一定要取出这封信,递给太傅,还要防止他把信撕了,你可知道?”
“知道,知道。”柏水答着:“小人一定按大人的吩咐去办。”
副管吏于是将王充北的绝笔信交给了柏水。柏水接过信,一刻都不敢耽误,马上就往关押重刑犯的东厢房走去。
月光下,太傅的脸已经没有往日的光彩,惨白又有些浮肿,就如同河边死鱼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