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文状元走出了大殿,看着天空,喃喃了一句,“娘亲,抱歉,请原谅儿子不得已为知的撒谎。”
太后立即派人去调查这位文状元的来历背景。
皇帝在时,她也曾好奇过,但是皇帝的回答是,“正是因为他太过平凡,所以能得出如此耀眼的成绩,才令朕欣赏。”
那时皇帝尚好,她亦不多管朝事,怕他生了隔阂。
向成玉过来拜见,心有不明的说,“太后若是有所忐忑,其实大可……”他顿了住,没继续说,但杀意很明显。
在朝上时他被但众驳了面子,本就不开心,不过他擅长极了隐藏情绪,没表达出来,眼下见太后有疑虑,便顺水推舟。
“糊涂。”太后暗骂了一声蠢笨,转而想到了向成玉不大的年纪,可能不知情,便忍了脾气问,“你刚才可看到文牡攸掉出来的那只笔?”
“笔?”向成玉回想了一番,貌似确实是有那么一幕。
“那笔上刻有字,而他姓文,你道哀家为什么忌惮苏,侯几家,当年开国先祖曾打造过几样东西,其中就有文家的笔,当几家的东西齐集起来,有罢免皇帝的特权,但是文家败落太久了,久到几乎让哀家忘记。”
向成玉一怔——
很快的,出去调查的一名官员便过了来,禀报。
“文牡攸出生巫山镇,自小失父,与其母在一起,一直到了八年前参加科举——”很简单的几条消息。
跟没有没什么区别。
太后问,“废物,叫你调查了半天就调查出这个?”
那官员委实委屈极了,“太后,实在是没什么可调查的呀。”
那文状元的生活枯燥及了——
就是长大,没钱读书,靠看柴打猎母子二人相依为靠而生,日复一日——无聊的很。
这些琐事难道要他写上面?不用猜他就知道要真写了,自己这顶乌纱帽也到头了。
“看起来实在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向成玉说。
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