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姜启嵘一脸不解。
姜棠伸出白皙细长的食指,指了指姜启嵘的周身,道:“姜家主没发现,你的周围有很多细如发丝的丝线吗?”
经她这么一说,姜启嵘这才注意到,院子里的确有很多头发丝那般粗细的透明丝线,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些丝线。
他试着用手碰了碰丝线,谁料手刚碰到,就被那锋利的丝线割破了一条口子。
若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以迅猛快捷的速度撞上丝线,结果便真如姜棠所言,会身首异处。
“你竟藏了这般卑鄙的手段!”
他刚说完,就听一旁的沈廷出声道:“卑鄙?这叫兵不厌诈!是你自己太过自信,才没有注意到棠棠是如何布置丝线的!”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身为旁观者,且实力远在姜启嵘和姜棠之上,自然对场上的局势看得一清二楚。
他当时便清楚地看见,姜棠在主动进攻和防守躲避时,都会依照院子里的地形,布置出一根丝线。
最终,把姜启嵘困在那巴掌大的方寸之地中。
姜启嵘脸色阴沉难看得厉害,他没有理会沈廷,而是目光狰狞地看着姜棠。
“姜棠,你到底想要怎样才肯罢休?”
“当然是要把账算清楚。”姜棠说着,扭头看向一旁的沈天俞。
沈天俞顿时会意,把手里拎着的姜妙竹,像扔破烂似的扔向姜棠。
姜棠没打算接,任由姜妙竹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重重落地,姜妙竹只感觉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还不等她爬起来,就见姜棠持着长剑直指她的喉咙。
“姜棠,你这个贱人!我是不会怕你的!”
她现在已是破罐子破摔了,因为她心里清楚,姜棠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既如此,她自然不会委屈自己,对着姜棠低声下气。
而且,这么多年来,只有她欺辱姜棠,把姜棠踩在脚下的份儿,哪里轮得到姜棠在她面前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