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们瞬间就会失去对龙鹫的控制,一切前功尽弃。”我说道。
“德子说的有道理!”阿芳说道,“只要我们身体还在船舱内,此办法就不太可取。”
“那怎么办呢?”艾琴又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刚刚就是被它们恶意的掐断了和龙鹫之间的联系。”此刻我的身体已经从极度的虚弱中恢复了过来,看着周围几个人有些黯淡的脸,突然觉得我这句话不该说,现在可是要重振士气的时候。
“是不是所有的人类幸存者只剩下我们这几个了?”我转移话题道。
“差不多,噢,差点给忘了,还有一个幸存的帝国主义国家的战士呢!”全子这时用刺刀插着一条海鱼边研究边说道,“这东西要从哪里开始吃呢?”
对了,迈克尔去哪里了?我看着空旷而又巨大的空间,除了几张奇怪的床和那些恢复成圆柱子的万生石,着实已经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你们说,我们的父辈们是怎么熬过来的,是不是我们现在经历的一切是否多年前他们一样经历过。”阿芳说道。
“那笔记都还在吗?”我问道,“或许能从中间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阿芳从贴身的衣物中掏出了一本已经发黄的破旧笔记本,“本来有很多的,其他的都破损的不成样子,我找了一本还算完整的带了出来。”
我接了过来,这时艾琴打开了仅有的一只迷你的手电筒,在光源的照耀下我们看到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陈少虎!日记本的第一页如此的记载着:
“韩智慧同志今天很认真的批评了我,说我不节约墨水,还说我把最重要的手表摔碎了,导致我们失去了时间概念。”
“我们进舱的时间是一九八九年十月一日,今天可是个大日子,因为磁场关系我们没有记录准确的时间。我对众人解释,时间在这里是虚无的,其实手表摔碎了也没什么影响,但大家还是一致认为它很重要。”
“我们今天着重考察了燃料舱和海水淡化舱,空间太大和科技的前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