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茬,“咱还找不找酒坊啦,快走吧,一股子淤泥味儿,臭死啦。”
肖正平似乎还没看够,久久没有挪动脚步,最后是王鹏拉了他一把,两人这才回到正路上。
南厢街虽然位于老城外,但也算一个集镇,其建筑密度远没有城区大,可是跟普通乡镇相比,还算得上热闹。正是得益于离城区远,这儿的一些颇具历史感的房屋没有受到破坏,走在其间,还是别有一番味道的。
走着走着,两人忽然闻到一股酒香味儿,抬眼看去,就看见一间古朴的木门前摆着两个酒缸,木门顶上还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郭氏酒坊”。
两人立马呆住了,互相看着,都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两人没有说一个字,愣了一会儿后,非常有默契地同时朝酒坊走去。
到了门口,两人就看见一个浑身赘肉的汉子打着赤膊站在一口大陶缸旁,他头上围了圈毛巾,甩着棒子在缸里搅和着什么。
汉子干得很投入,没有发觉两人,后来是一个女人从里屋走出来,才看见正一个劲儿发呆的肖正平和王鹏。
“打酒啊,打多少?”女人很熟练地朝着一堆玻璃瓶子伸过手,顺手就提起来两个瓶子,边提还边说,“咱的酒可是正宗郭瘸子手艺,喝过的人都说好,你俩是特地找过来的吧?”
肖正平点点头,“啊,是,听别人说郭氏酒坊又开起来了,所以特意过来尝一尝。”
女人一簇眉,嗔道:“啥叫又开起来了,一直就在这儿,我家那口子可是正经的郭瘸子徒孙呢。”
肖正平一听来了兴趣,当即朝女人一点头,“再给来两瓶,郭瘸子的徒孙,那得多带点儿回去给大家伙儿尝尝啊。”说罢,在女人打酒的期间,肖正平又装作不经心的样子问道,“就听说郭瘸子收过俩徒弟,大哥是哪个徒弟的徒弟呢?”
汉子没作声,依旧在缸里搅和着,女人则答道:“师恩杰呗,当年他师父把酒坊搬去城里,老酒坊就留给我们家这口子了。”
“不对啊,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