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烟,等了足足十五分钟,才终于上了一架马车,缓缓消失在了伦敦的夜色里。
他对着窗外沉思,却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突然的,他发现自己很有精神......虽然今夜喝了很多酒,但是却没有一丁点的困意。
也许是他真的在这无聊的生活中找到了某种期待。
于是华生愈发的开心了起来,笑声在一个人的公寓里孤独的回荡着,听起来有点渗人。
哦,不对,公寓里不是一个人,一扇小门的另一侧,还有一位被绑在手术台上的可怜家伙,这人此刻正平躺着,一罐被烧得沸腾的热油悬在他脸的上方,通过刻度漏斗,一滴一滴的匀速滴落在他那仅剩一颗,但是又被剥除了眼睑的眼球上,惨叫声估计早已脱离了人的范畴,变成了一阵阵如濒死野兽般的悲惨嘶鸣,而随着每一次哀嚎,他的四肢,内脏,以及已经完全敞开血粼粼的皮肤,以及暴露在空气中的神经和肌肉都在痛苦的痉挛着。
一副肉眼可见的生不如死。
可更加凄惨的是,没有人去管他,门被关上了,他的悲惨声音根本传不到外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死。
持续着,持续着......
而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却有着最残忍手段的医生,这会儿正披上外衣,又从酒架上挑了一瓶看起来不算便宜的酒,推开公寓的门,走了出去。
......
华生他睡不着,所以,他如同往常那些睡不着,犯了战后应激综合症的夜晚一样,拿起一瓶酒,来到公寓楼下,走过安静的街道,又拐过了一条幽深的小巷,最终,来到了一处堆砌在角落里的报废蒸汽锅炉旁。
他敲了敲门......
额,没错,这个锅炉竟然还有一扇门,其实就是用铁丝将一块木板绑在的锅炉的添煤口上,但是那个残疾老头子坚持叫它‘门’。
估计是这样,能让他有种‘有家了’的感觉。
不一会儿......
“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