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杨明接着道。
那人面色尴尬,硬着头皮道:“我正欲说,被你抢先了。”
此言一出,杨明身边荀彧与王修先乐了,就连荀攸也忍不住摇头。
杨明倒也不生气,而是又进一步问道:“那你可知为何今文经要由浅入深,而古文经要由古至今?”
这一下那人面色愈发尴尬。
“你并非古文经弟子。”等了少许,见对方仍未回答,杨明呵斥道。
“我师不是大儒,你这是在故意刁难!”对方自是不肯就范。
不过他这句话,却是引得其他人一阵摇头。
很明显,杨明所问问题虽层层递进,但只要对古文经有所研究之人,不可能不知。
“古、今文学,在于对孔圣定位不同,今文经认为五经皆孔圣所作,通读五经,自是由浅入深,由易入难;而古文经则认为五经为众圣所作,孔圣为‘述而不作,信而好古’之继往开来先圣,研究众圣经典,自是由古至今。”
杨明解释完,接着笑道:“若有一古文经弟子连这都不知,其师怕是要面埋黄土,无颜见人。”
他这话也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大笑过后,已有人开始起哄,显然他们也已经知道这群人并非什么古文经弟子。
“你若不服,我再考你一题,你若答上来,便当我方才是刁难于你。”杨明并不准备就此放过对方。
对方面色难堪,知道自己身份已被拆穿,可杨明此言即出,他又无法不答,且也心存一丝侥幸。
而此时众人再看向那人,眼中已有看看戏之意。
杨明见他并未反对,接着开口道:“古文经重训诂,我便考你训诂,听好了,《尚书》云:抚我则生,虐我则仇,‘仇’为何意?”
杨明这问出来,众人收起看戏心态,面露不解,这实在太过简单。
对方面露喜色,笑道:“仇为仇恨之意。”
“不错,那《诗经》云:赳赳武夫,公侯好仇,此处‘仇’又为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