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出了闪失,兵宪大人那不好交代啊!而且,这些海防营的机兵可都是徐公子亲自招募……”
他的话还没说完,辛潢便笑道:“孙老弟,你误会我了,我之所以把这些人派去金城寨,难道我是想让他们跟我们互为犄角?”
“这帮人年前还是些泥腿子,能有什么战力?万一在我营中坏了规矩,我罚是不罚?”
“正好金城寨远离官道,贼人急着南下,不会专程去攻,就算去,那也是偏师,我这虽然对他们算不上良苦用心,但到底也算是照顾了。”
“到时候,兵宪大人和那个什么徐公子,想必不会怪我吧?”
孙佥事虽然知道他是找的借口,但这道理也能说得通,所以不好再劝。
但他是跟着海防营过来了,这两天却一直被辛潢拉着在冷水关大宴小宴不断,他几次提出告辞,但都被辛潢拦下了。
眼看反贼马上就要来了,孙佥事再也不好留滞在此,所以他拱手道:“大人,我今天就去金城寨,放那帮机兵独自御敌,我心里不放心!”
辛潢本来跟他就没什么交情,如今见他执意要走,于是笑道:“既然如此,那这样……”
“熊先生,你去取二十两银子来给孙佥事当做程仪!”
“哎呀!辛大人,真是折煞下官了!”
“哈哈哈,咱们都是袍泽,这些银子算得什么?啥时候等我去扬州,倒要叫兄弟破费!”
“好说好说,一定一定!”
……
孙佥事收拾收拾东西,带着十几个亲兵,乘着冷水关没有被围的档子,赶紧下山去了。
就在他离开冷水关,下山没到小半个时辰,合肥反贼的先锋就将小小的冷水关围得严严实实。
此时的孙佥事还不知道屁股后面已经出事了。
亲兵赔笑道:“还是大人您脑子好,这两天,咱们在关上事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着,就怕突然被那帮天杀的反贼围了!”
“是啊,大人,听那些新安卫的人说,金城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