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威力,我在山西时,见边军用过这东西!”
其实到这会儿,已经不用王烈介绍了,距离木栅墙还有一百来步,周围已经摆布上了拒马,拒马后面洒满了木菱角,在木菱角中间,还有铁制的带有尖刺的正方形物体。
这玩意,就算王烈都没见过。
“那个叫挟蹄子,亮声叫匠人打制的,马蹄一旦陷入,立马就被卡住,动弹不得!”
张景贤和陈华额头上的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这徐鹤到底想干嘛?
我们是叫你办团练,但你整得比正规军还夸张。
王烈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标下曾在山西边军待过,办团练的坞堡我也见过不少,但还从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布置,就这布置,来上千把人根本不够看,要是里面的人配合默契,就算再来一千人,也攻不进去!”
王烈算是南直隶能打的卫所武官了,就连他都这么说。
张景贤和陈华更加担心了。
徐岱本来还很得意地给三人介绍,但一转头,看到他们的脸色,顿时知道不好,话说这亮声是不是玩大发了,这帮人别看了之后,把团练裁撤了,那他投了这么多银子岂不是丢进水里,连个水花都看不见?
就这样,几人各怀心思,骑着马来到寨前。
当徐岱看见徐鹤站在门楼下方时,总算松了口气。
他就害怕这时徐鹤给众人来个细柳营故事,那这帮人还不吓死。
“张大人、陈大人、王大人!”徐鹤带着秦烈、周弼等人,躬身朝几人一礼。
张景贤看了看门楼上方,王烈说得果然不假,众人头顶悬着一个大木板,板子下方密密麻麻全是尖刺,这玩意若是拍下来,这里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想活着回去了。
徐鹤见张景贤看向头顶,于是笑道:“我师伯北冥先生给我的兵书中,曾有各种器具的图形,正好借着这机会,试验一番!不多,这个门口就这点东西!”
就这点东西,好嘛,你还准备搞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