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卫那边应该不会再追着你不放了,你安心呆在这两天,我就把你送走!”
“是锦衣卫的鹰犬对你说得这些?”俞大猷盯着徐鹤。
徐鹤正愁没办法解释呢,见俞大猷误会,便点了点头。
俞大猷脸上神情变幻不停,半晌之后才道:“没想到锦衣卫这帮人竟然查了我这么多事出来!”
接着他看向徐鹤:“你能把锦衣卫都打发走,说明你或者你家里跟朝廷的关系匪浅,为什么帮我?”
“还清茶门的人情!”徐鹤直接了当,也没隐瞒。
俞大猷听到这话时才缓缓点头道:“原来如此,看来公子也不是那些冥顽不化的腐儒,重新认识一下,我叫俞大猷,哦,你应该知道我的真名了!”
徐鹤笑了,历史上传说俞大猷这人谋勇双全,但为人处世却不慎精明,说话很直爽,果然所言非虚。
徐鹤拱了拱手道:“我叫徐鹤!”
“你就是徐鹤?徐嵩的族侄,那个小三元?”俞大猷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得看着他。
徐鹤诧异道:“你认识我?”
俞大猷笑道:“我在光孝寺呆了近一个月了,寺里寺外,谁不知道你徐鹤?就是你把粮食从漕督衙门要回来的吧?”
说完,俞大猷感叹道:“虽然咱们不是一路人,但你们徐家还有你徐鹤能活人无数这一点,我俞大猷还是佩服的!”
徐鹤接过话茬好奇道:“俞大哥,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你能给我说说嘛?”
俞大猷犹豫片刻道:“具体的我不能多说,但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朝廷鹰犬当道,皇帝昏聩无道,地方官除了敛财,根本不管百姓死活,北方鞑虏寇边,东南沿海倭乱不靖,就连富庶的南直隶都已经是勉励支撑了,别的地方你知道有多惨吗?”
徐鹤摇了摇头。
俞大猷道:“就拿我的家乡泉州晋江来说吧,年年七八月份,倭寇都会抢掠地方,田亩空置,村落荒颓,沿海几乎十室九空,留下来的都是些孤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