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也像没了焦距似的,一眨不眨。
徐鹤看到这一幕,皱眉道:“县里没给这些人找个地方安置?总这么呆在人家屋檐下面也不是个事吧?”
邱户书摇了摇头道:“真不是县里不为百姓考虑,大老爷,二老爷急得都上火了,公子别看进了城的这些百姓,城外……密密麻麻,全都是!您说怎么安排?”
到了县衙,进了老胡的签押房,谁知人不在,一问,原来老胡洗手去了。
不一会儿,愁眉苦脸,一脸衰样的胡县丞走了进来,一看见徐鹤,就抱怨道:“这几日上火,一个早上已经跑了四五趟茅房了,刚蹲下去没多久就提着裤子回来,这日子没法过了。”
看来邱户书所言非虚,老胡这是真上火了呀。
不过老胡也算读书人,对徐鹤抱怨了一番,便摇头道:“咱把兄弟当自己人,说话屎尿屁什么的也不顾忌,徐兄弟勿怪!”
徐鹤忍着笑道:“那是胡大哥真性情,不过公务再忙,还是身体要紧,不如找个大夫,开两剂去火的方子?”
老胡一屁股坐在官帽椅上叹气道:“咱哪有那心思哟,这几天……,算了,那都不是我烦的事情,倒是黄家,这次不好办了!”
徐鹤闻言好奇道:“怎么说?”
老胡道:“上次不是跟你说了这事,我后来想想,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勾结妖人、图谋不轨这一点吓吓黄家。”
徐鹤心中暗想,这老胡的操作倒也跟自己所想不谋而合。
“谁知,我派了人去,竟然被黄德旺那个老东西叫人打了出来!”
“嘶~~~~”徐鹤倒吸一口凉气。
没错,黄家确实有个儿子是进士出生,在北京做官。
但县衙是什么地方?
所谓县官不如现管,胡县丞可是掌管着全县户口、粮草、税赋的县丞二老爷。
这可不是什么依法治国的年代,胡县丞一句话就能让黄家一年多交不知道多少税。
你把他的人打走,那不是扒开裤子,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