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以后可不能辜负了人家?听到没有?”
徐鹤点了点头道:“娘,你放心,眉生那暂时先这样,我发誓不会让她受哪怕一丁点委屈!”
谢氏正色道:“娘相信你,这些天我也听说了一些眉生的事,她是个苦命人,我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
徐鹤郑重点了点头。
谢氏又道:“我记得你舅舅有个姓顾的拜把子兄弟,到时候就请他出面,使些钱去衙门把文书办了,这样官面上谁也说不出个道道来!”
徐鹤惊讶道:“娘你这是蓄谋已久啊!”
谢氏白了儿子一眼道:“人家大姑娘上门要给你守节,我总得给她想个出身不是,不然不明不白的,恁地惹人闲话!”
徐鹤跟谢氏交流不多,今天才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这个一直持斋念佛的母亲,心思竟然也如此缜密。
谢氏笑道:“好啦,你去后院看看你的顾姐姐吧!”
临出门前,她又转了回来对徐鹤道:“鹤儿,你现在才刚刚冠礼,年纪还小,而且什么事都得讲究个名正言顺,你懂娘的意思吗?”
徐鹤闻言,老脸通红,得,这就像以前初中时,被老妈拧着耳朵,让他不准早恋一个意思呗。
“娘,你……放心吧!”徐鹤要保持一种我听懂了,但又不是很懂的表情,就很难!
等从房中出来,徐鹤猴急得赶往后院。
顾横波正在绣着锦帕,听到动静,手吓得一抖,差点把针扎在另一只手的纤纤玉指上。
徐鹤刚进门就冲着房中的顾横波傻笑。
顾横波被他笑得头都抬不起来,故作镇静的穿针引线,但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些针脚散乱不堪。
徐鹤上前将她的针线活放在一边,双手拉着顾横波道:“顾姐姐!”
顾横波闻言羞意更浓了:“你,你,你别说轻薄话儿!”
徐鹤没有逗她,而是诚恳道:“顾姐姐,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顾横波闻言,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徐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