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叫入房内特意叮嘱的原因,省得因为此事,造成徐鹤对家族离心离德。
徐鹤自然知道事情轻重缓急,反正他还年轻,大不了不考这科,想到这,他连忙搬来凳子放在床头,请侯德胜为徐嵩诊脉。
徐嵩见状,心中暗道:“此子识大体,是个可以托付家族之事的人!”
就在侯德胜的手指刚刚搭上徐嵩的手腕,突然院中吵闹起来,不一会儿,徐鸾红着眼睛,跟头发怒的牛似的冲进徐嵩的房间。
刚进门,他便一把甩开徐岱的手道:“大伯父,徐鹤这小宗子刚刚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扇了我一耳光,求大伯父将其逐出徐家!”
徐岱在他身后大怒:“鸾儿,你大伯身体抱恙,不可拿这些小事扰他!”
“小事?”徐鸾神经质地狂笑:“爹,你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卧槽!你这德行就像跟男朋友吵架的女票!”徐鹤见他那副德行,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在周天雄胯下婉转莺啼,呕!
徐嵩早就从下人那知道了徐鸾今日在族学的种种,再看他这副歇斯底里的样子,顿时对这个二弟的掌中宝失望至极。
他不发一言,只是躺在床上侧头冷冷地看向徐鸾。
“大伯!”徐鸾还想说话。
谁知最了解大哥的徐岱已经看出大哥严重的厌恶,他狠下心来,又是一巴掌抽在自己儿子脸上:“不识大体的东西,你大伯身体重要,还是你受点委屈重要?”
看看,徐岱到底是做过官的人,话术中都是套路。
什么叫【受点委屈】?
徐鹤心中骂道:“这特么不都是你家闺女做的?关我什么事?”
徐鸾又挨了一耳光,而且是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抽的,他呆立当场,眼眶中有泪水集聚,不一会儿,那泪珠儿跟断了线的珠帘似的,噼里啪啦往下落。
“爹,你打我,你打我?儿子从小没被你打过,你为了一个外人打儿子?”徐鸾声嘶力竭地控诉,“你还说我不识大体,这个徐鹤刚刚当着那么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