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父亲。
就在海陵县家中热热闹闹之时,凤凰墩徐府中。
徐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的蚂蚁似的在大哥卧寝前打转。
“大夫,我大哥怎么样了?”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一手搭着脉一手做噤声状,好一会他才起身对徐岱道:“贵府大爷湿痹攻心,口不能言,如果能闯过来还好,闯不过这关……”
徐岱急了:“用药啊,别管多贵,我徐家都去买来,去扬州、去金陵都行,大夫你一定要治好我大哥啊!”
那大夫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便出门开药去了。
徐岱站在床边,看着日渐消瘦、口不能言的徐嵩不由悲从心来:“大哥,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咱们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