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去祸害村民,她更愿意和丈夫朝夕相处。她甚至还依仗自己实力强劲而威逼同为灵体的婆婆配合,但是沈飞这一戳破,戏就演不下去了。
可是丈夫魂体并未消散也同样出乎她的意料,只有沈飞隐约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以及老妇人临走前的眼神。
老妇人神情麻木,对此世间并无留恋,那她为何不自行消散呢,恐怕是不能,那印文双耳瓮的寄养灵体恐怕不止是寄养,还有禁锢的成分在内,此时汉子恐怕非是不愿消散,而是不能消散。
那边女子还在对其丈夫缓缓讲述,随着她的叙述,事情的真相也浮出水面,沈飞也搞清了事情经过。
汉子确实死于火灾,但却是为救人而死,那日汉子务农回来的比平时早些,见村中几户挨的较近的院子冒起了火光,他撂下农具赶去救火,赶到时已有其余村民正在挑水,他急忙加入其中。
但从其中一处火势较为汹涌的院子里传来孩童哭喊声,其余人只是嚷嚷却不愿意冒风险进去救人,汉子是个带善人,一桶水将自己泼湿,便径直冲向那处火宅。
汉子冲到里屋的时候,一个三岁小童正躲在角落嗷嗷哭喊,他抱起孩子就往外跑,可是火势太猛,一根已经碳化的房梁承受不住房体的重量砸了下来,正对着汉子头顶。
汉子见势不妙往前一扑,躲过了脑袋,却被砸中了小腿,行动顿时受挫,但是此时不能停下,咬牙拼着受伤硬是从火海中东突西窜冲了出来。
被护在怀中的孩童完好无损,只是汉子身上多处被烧伤,回到家中便昏迷不醒,几日后不治身亡。
在村里,家中没有男丁的日子有多苦,母子二人很快就尝到了,原本相处融洽的乡里乡亲,逐渐疏远,村中平时因为丈夫存在选择敬而远之的流民闲汉,也时不时来纠缠调戏于她。
而村民看到她被调戏却视而不见,还会主动回避,生怕麻烦惹上身,其中甚至包括那被丈夫救了孩子的一家。
终于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几个被村子收留的流民闯入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