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说一切为了他,对幕后主使就是不肯松口,你父亲一怒之下断了他一臂,将他驱逐出了大营,哪知这叛徒早有反心,竟策反了自己的那支锋营,与他一起逃离了东大营,投靠了公山族。”
“一切为了父王?”独孤邵喃喃道:“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误会?”老人冷笑一声:“石逸反了之后,为了投诚,竟然亲自带着自己的那支叛军以及公山族的军队去了夷州山林。”
独孤邵在公山大营时听到了这个消息,他苦涩道:“这么说,去平楚丘和车门两族叛乱的管、鲍二位将军真的已经?”
“不仅是他们,他二人麾下的锋营也几乎全军覆没,只要是不肯降的,都被石逸下令处死了。”老人寒声道:“要不是石逸献策,共山族不可能有这么多的兵力将我们围困,现在东大营的东侧驻扎的就是楚丘和车门两族的人。”
老人说完,站起了身:“去你父亲那看看吧,那家伙可是想你想得紧啊。”
“不去!”独孤邵哼道。
老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独孤邵磨牙道:“我才反应过来您和我父亲打赌的内容,那老头子说我必吃败仗是吧?”
“差不多是这意思。”
独孤邵紧跟着站了起来,他拍拍身上的灰尘:“现在东大营生死存亡的时刻,我怎么能还在顾及父子之情,我要在这边参与营防。”
“谁说的东大营是生死存亡的时候了?”老人神色怪异道。
独孤邵愣了一下:“现在我们和夷州城被团团包围,主营外面四座卫营都被拔掉了,整个夷州几乎都陷落,这还不叫生死存亡的时候?”
老人摸着下巴的胡须,眼中带着笑意:“怪不得你这么急着回来,看来靖王是把你也给瞒住了。”
“什么意思?”独孤邵有些发懵。
老人抻了个懒腰:“人老了,这精神也不太好,老夫回去睡觉了,对了,你不去见你父王也成,带你那位太子哥哥好生休息,至于南荣族的那些人,你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