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全部离开,幽州变成了一座空城,我们进不进去都毫无意义,接下来是东大营的任务了,我们还是赶快回援。”
尚云舟看着手中信封,拿到面前仔细观察了会儿,突然眉头一皱:“且慢,轻舟,这信是从哪里来的?”
“信是北大营的信使送来的。”
“送到你的帐前?”
“那倒没有,我方才在营外巡视时,碰巧将其拦下。”
“那信使何在?”
“已经离开了。”尚轻舟面露疑惑之色:“怎么?难道这信有问题?”
尚云舟缓缓道:“这段时间,狄州正逢雨季,这信纸却异常干燥,丝毫不见潮湿,那信封你可还留着?”
“在这。”尚轻舟从怀中将其掏出,递给了兄长,“上面的火漆和印章我仔细检查过,没有问题。”
尚云舟将火漆凑到面前,轻轻一嗅,又是微微蹙眉:“这火漆的松香味道也是不对。”
尚轻舟急道:“难道这信是假的?可如果北大营真出了事,那可如何是好?”
尚云舟望着帐中沙盘,定下了主意:“轻舟,你带着你的人马,去城北接替另外两座锋营,让陶参将他们回援狄州。”
“这?”尚轻舟有些犹豫。
“你不必担心,如果北大营真的出了事,信使绝对不会只有一人,我们很快就能收到消息。”尚云舟安慰道。
“那好,我先走了。”
尚云舟深深地看着自己的弟弟离去的背影,他的眼中隐隐闪着一丝痛苦之色,他心中长叹:“但愿是我多虑了。”
尚云舟走到地图面前,看了一眼狄州的北大营驻地,又看了一眼幽州城,心底里产生一丝疑惑:“如果真是我猜想的那样,对方为何要牵制我方的兵力,莫非?”
尚云舟心中一突,他急急走出帐外,望着幽州方向,心道:“莫非有人没有离开,仍然留在了幽州?!”
“好一招金蝉脱壳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