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
“这些家伙们就像是看到鬼一样来自首。”
“我的天啊，哥谭警局都关不下了。”
哈维一头雾水地说：
“不，不是我干的。”
戈登笑着说道：
“当然不是你，我的伙计。”
“是蝙蝠侠，但是是你让蝙蝠侠知道的。”
哈维说：
“不，也不是蝙蝠侠。”
“是一个叫陆叶的龙国男人。”
“他只用了一天。”
电话那头，戈登的笑声戛然而止。
“你说，陆叶？”
哈维嗯了一声。
“他是布鲁斯韦恩的老板。”
“顶级富豪。”
戈登那边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
“不不不。”
“不是这个。”
“你确定，这个人的名字叫陆叶？”
哈维不耐烦地说道：
“听着，我有一个龙国语学士学位。”
“我还有一个普通话级证书。”
“我确定，这个龙国人叫陆叶。”
戈登深呼吸了一下。
说道：
“哈维，在整个哥谭的龙国人里。”
“什么人都有，有姓李的，也有姓上的。”
“但是没有姓陆的，也没有姓叶的。”
“有两种可能。”
“要么那个龙国人告诉你的，是假名。”
“要么就是，这个人的资料神秘到。”
“我们根本就无法掌握。”
哈维挂断了电话。
坐在了沙发上。
不存在的人。
让所有黑帮一天解体的神迹。
这陆叶如此神秘。
让他对于这个陆叶，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
十三区，调度室内。
克拉克正在用生涩的语气报告着他的第一次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