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急了,若是真的抓住了犯人讨回脏物,他就亏大了!于是连忙道:“大人,不能这么算啊!那当票上可是有具体价值的!”
这张家当铺的老板此时可比那李老板慌多了,李老板损失的,不过是一些流动资金和老婆的首饰,而张老板丢的,却是当品。
当铺这行业是有规矩的,活当的人要是在当期内回来赎,你拿不出来,那可是要十倍赔偿的,这次丢的东西里有不少活当的物件,若是风声传出去,一群人跑来赎,那他这当铺虽不说开不下去,但伤筋动骨那是肯定的。
“这么些个破烂你都愿意出这么多钱?你是冤大头,我们可不是。”冯雪翻了个白眼仿佛之前那个很懂行的家伙不是他一样,他知道这奸商肯定有正经账本记录,对方不拿出来,那就是给他调查添麻烦,既然你敢给我添麻烦,那我给你使绊子也是理所应当的不是吗?
徐琴见状心里暗笑,却并没有拆台的意思,只是静静的翻着当票,按照冯雪之前讲解的方法,却推测那些个破衣烂衫、破铜烂铁究竟是什么器物。
其实现在看这些当票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哪怕上面的描述再怎么真实,在没有照片、视频等记录的时候,光靠描述根本就没法判断具体情况。
同样是个青铜鼎,你怎么知道它是镇压气运的礼器,还是干脆就是个涮羊肉的锅?
两人之所以在这反党票,更多的其实是在等坊令那边的消息,说白了,就和酒吧里没事干的酒保擦杯子一样,根本不在乎杯子脏不脏。
时间又过了大概两刻钟,清乐坊的坊令急火火的跑了回来,得益于令牌的普及,讯息传递方面出乎意料的快捷,原本光是把淮南跑一遍都得几个时辰的路程,如今半个小时就已经有了结果——
“二位,淮南城上元林家的人只有三名,一位引气境游字辈,两名寻灵境青字辈,两次失窃案都有不在场的证明。”
“问一下青字辈的两位,他们家里是否有能接触到自己符箓或者印章的亲人或者下人?”徐琴开口便道,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