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妥协,夏逸凡薄唇一勾放开对她的禁锢。范桃花立刻将他推开,“神经病!”因为惊慌呼吸有些紊乱。
夏逸凡只是笑,然视线却盯着她喘息着的微张的唇上久久不愿移开,算了,有的是机会。至少今天,已经将称呼问题改正过来了不是吗。
“晚安,丫头。”说完他微微一笑,潇洒地转身离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范桃花深呼吸几下,压下心中因为他刚才的举动而产生的躁动。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范桃花,坚定你的心。是你说的,你不要再爱他,那便千万不要再爱上他。
回到自己的屋子,夏逸凡倚靠在床上,掏出怀中的那支精致的狼毫笔。
灯光下黑色的笔杆泛着幽幽的光泽。顶级的沉香木用特制的材料涂过,不朽不腐并且仍旧有着沉香的幽香。笔头的每一根毛粗细均匀,柔软坚韧,是取自上好的狼毛。这支笔的确算得上是上品。
可对于他来说,它的珍贵之处却不是这个。诚如范桃花所说,他们夏府最不缺的就是这样的上品精品。可是这支笔,却是他这么多毛笔中最贵重的那支。因为,这是她送的,尽管是自己死皮赖脸要来的。
丫头,再好的东西,在我眼里都不及你的一颦一笑来得珍贵。
丫头,这样的我的心,你懂吗?
不知不觉又已过了半月,夏逸凡和范桃花之间的关系也在他们“你进我退、你退我再进直到你退无可退”之中有了一点改观,至少夏逸凡这么觉得。
这段时间,他帮着王家人一起收稻谷摘果子,从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大少爷一步一步学直到能够跟他们动作一样迅速。
范桃花每天中午来给他们送饭,都看到他弯着腰挽着袖子在那里辛勤劳作,布满汗水的脸在阳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芒。不是不明白他的心意,她知道他的这一切改变都是为了她,也承认这段时间他做了很多,变了很多。说不感动她自己都不信,只是,她仍旧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
每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