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场面到有些静默了,彼此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实话,当初若不是一时心软素心又怎么会在这李村一待就是三个月呢?而李村的村民也正是明白这一点才没有妄想什么,直到那张媒婆开口,直到三天前素心负气而去。这一切的幻想都被打破了……
“这位是?”李叔疑惑地看着跟在素心身后的聂飞,不解地问道。
“哦,他是……”素心愣了,该怎样来介绍他呢?朋友?病人?山上捡的?怎样讲都感觉不对味。
“飞飞是娘子的新郎。”素心这还没想好该怎样来介绍,那边聂飞倒是等不及地用着飞式语言来介绍自己了。
新郎?
等候在村口的众人听到聂飞的这句话,脸色一僵。
“素心姑娘,他说的是真的吗?他真的是你相公?”李婶惊讶地问道。
“额……”素心又纠结了。尤其是看到聂飞那小鹿斑比般的眼神,否认的话就更加的说不出来了。
“她相公,说笑的吧。谁会娶她这样的啊,也就除了我们家儿子才会对她念念不忘,其他人不被吓死就谢天谢地了。”这么令人讨厌的话除了那个张媒婆之外还会有谁?她居然就等在一旁的一个小角落里,一看到素心回来就迫不及待地出现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而且有很多素心铁粉的面说这话,这是作死的节奏啊!
我这样?老娘我哪样了?是缺胳膊少腿了还是杀人成魔了?只不过脸上比旁人多了几道刀疤就得这样受人排挤?未免也太过分了!
“姓张的!你什么意思!”与素心关系最好的李婶不满地瞪着在那胡说八道的,那眼神就犹如是看着杀父仇人一般。
瞧瞧,连“姓张的”都冒出来了,这得是有多生气呀!
张媒婆本就姓张,但所嫁之人也是姓张。后因为丈夫死后生计问题不得出来谋个活计做做,而她选择的是媒婆这一行。
“哎呦,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张媒婆不以为意:“我说素心姑娘你这样可就不对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