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走多久都无法到对方那里,甚至连声音都无法透过那道无形的墙。穗猜是有人要自己专心修炼,才有意为之,想到这他修炼的更加努力,跟那边闲聊两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时间转眼就跑到后面了,这么长的时间里穗死死的记住那句“心之箭,意之弓,洞悉一切”,他用自己能想到最强弓的样子在手中聚形,可他只得到一瞬间的弓。他一次又一次的拼命努力,但所得的结果不太理想。好几次弓已经完全成为实体,但一拉就碎了。穗拥有不会枯竭的执着,这是常人所没有的。
在这没有时间存在的国度,不存在什么日出日落之类的,累和饿也近乎于不存在,兄弟三人也不知道在这里过了多久。
穗跟以往一样想象、提气、聚形,对现在已经厌烦的他来说这个动作不是为成功,而是一种类似于机器运转的流程。这也很正常,没有人能长期保持热情,干一件重复而又看不到成功的事,但这回不一样,他把弓拉动了。
一向稳重的少年,时刻压制不不住内心的喜悦,跳起来大喊:
“可以了!”
一旁玩木牌的俩人碰巧看见穗激动的样子。
“大费,看见没?你大哥终于疯了。”禹说。
“好像是的,那现在怎么办?”大费说。
禹扔了一张象牌说:“打完这把再说,该你出牌了。”
“嗯。”
穗看着手中的弓碎了,他想自己又近了一步,这是他听见旁边有人说话。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没有什么事情是简单单单就能做成。你已经够好了,当年的我可没你现在这么聪明,比你慢的不是一天两天,你现在需要的就是经验,努力吧少年。”
穗回头一看发现说话的就是那位英雄,也就在这时那道无形的结界消失了,禹和大费走了过来。
“大哥,好久没见甚是想念。”(禹)
“大哥,你刚才是不是疯了,还有现在是不是还疯着?”(大费)
穗听这俩人说的都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