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塞不通。如猛虎落深坑,有一只老虎下山寻食,不料被人掘下一深坑,虎下去了,总有威风不能伸展,凶多吉少。
断曰:走失难寻,交易不定,婚姻不美,不可轻动。
一目十行地浏览了一下,徐若萍当场就有种想砸烂这本《天机神算》的冲动,不过书本举到半空,心虚的她最终还是没有付诸行动。
“徐氏硬币占卜术”果然灵验,只不过这次不是她势利眼的母亲向人家索要高额的礼金而把徐俊吓跑了,是人家压根就没有来。
第二天一早,葛秋花为了显摆一下,特意在当地颇出名的“名都酒家”定了个贵宾房,七姨妈姨婆陆陆续续基本到齐,大家从约定好的上午九点钟一直等到中午两点,别说徐俊人了,连他的影子都没有出现。
徐若萍在葛秋花的再三敦促下,打了几十个电话过去,对方手机是通畅的,却一直没有接,短信也发了好几十条,同样是石沉大海。
亲戚们久经世事,看样子这门亲事要黄了,宴席上从一开始的人声鼎沸都后来诡异的平静,大家吃得是如鲠在喉,最后各自借口匆匆逃离这硝烟弥漫的现场。
徐若萍一直默不作声,魂不守舍地夹着菜往嘴巴里送,最后几个出嫁了的姐姐们临离开时过来和她打招呼,她似乎也只有“嗯”了一声。
席上终于只剩下父亲徐大郎和母亲葛秋花,之前葛秋花一直被徐大郎压着,等人一走,她就爆发了,一巴掌拍在桌上,力道之大险些把桌上的锅盘碗碟都震了下来:“妹子你给我好好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若萍缓缓抬起头,目光呆滞地回答道:“恭喜你花姐,你的礼金泡汤了!”
一句话说完,徐若萍仿佛得到了某种诡异的快感,脸上居然露出了个久违的笑意。
葛秋花立马炸了毛,顺手抄起一条湿毛巾兜头朝徐若萍脑袋上砸去,不偏不倚砸在了徐若萍的脸上,然后缓缓地从木头一样的她身上滑了下来。
见此情景,葛秋花的火气更猛了,冲上去就要和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