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寒上下打量着常鹏翼,他也没想到这小子竟敢跟自己独处都没带保镖,不由也对他高看了一眼。
看来这种人能有今天的地位绝非是浪得虚名的,都是风里雨里过来的,有胆量。
他也知道常鹏翼这样做肯定也是想跟自己说一些别人不方便听到的话,而且他敢如此,肯定也是有所依仗。
当然了,哪怕两个人独处,夜无寒自也不会怕了一个常鹏翼,他自顾在桌子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常鹏翼进来则绕过桌案,坐在了桌案后,有女佣进来给两人沏上了茶,然后才走了出去。
“夜先生请喝茶,这可是特意采自节前的明前龙井呢!”常鹏翼摆了摆手。
夜无寒端起茶自顾喝了一口,说实在的,跟常曦逛了这么久他确实有些渴了。
常鹏翼眯起了眼睛,“夜先生,难道你就怕我在茶中下毒?”
“怕个头,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夜无寒开口。
“哈哈!”
常鹏翼笑了,“年轻人好豪气!”
“夜先生!”
他话锋一转,道:“我想知道那天晚上你一整晚都跟我女儿在一起吗?”
“当然!”夜无寒很坦然道。
“你……”
听说他整晚都跟女儿在一起,常鹏翼脸色很难看,沉吟半晌才道:“我女儿的病难道也是你治好的。”
“常鹏翼,你应该知道你女儿得了什么病吧?”夜无寒忽然反问道。
听他直呼其名,常鹏翼脸色沉了沉,不过他还是道:“我是她的父亲,我当然知道,我女儿得的是冰寒之症。”
夜无寒点点头,“你既然知道,就应该知道这是一种绝命体质,所以呢我也只是压制了她的冰寒之毒,并没有完全化解!”
“真是你治好的?”
常鹏翼上下审视着夜无寒,完全没想到如此一个年轻的年轻人竟然治好了女儿的病,哪怕不是完全治好,只是压制也完全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