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吃饭。”
说罢又转头低声吩咐张老头:“盯紧他,别闹出事儿来!”
张老头后怕的看了看萧戾,低声应下。
易寒带着萧戾坐到角落,无奈道:“那可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对不起……”
“无妨。”
萧戾看似云淡风轻,一丝阴冷笑容在他嘴角一闪而逝。
匕首是母亲遗物没错,不过暂时存放在易山那儿,迟早拿回来。
村民们鄙夷看向萧戾,时不时指指点点说些什么,让一旁易寒恼火。
“别误正事。”萧戾安慰。
易寒单纯冲动,怕他忍不住又和这些村民吵起来。
“彪爷驾到!”
二人静等之际,院外传来一声大喝,一队身批红绸的人马缓缓到达,所有人赶忙冲向院外迎接。
没有唢呐鼓乐,也无星迎亲花轿,除了为首新郎张德彪身穿喜服,胸前戴有大红花外,其余人皆是一副山匪打扮,大红灯笼摇曳的喜庆光色也遮不住他们凶神恶煞之相。
“这哪是接亲,分明像打劫!”易寒攥紧拳头,咬牙切齿。
坐在角落的萧戾则是低声自语一句:“好久不见。”
折磨自己几千条命的大宗师终于出场。
大宗师不愧为大宗师,与身旁山匪相比,气势完全不同。下马动作一板一眼,昂首挺胸藐视院内涌出村民。
“女婿,您来了。”
易山好似变得年轻许多,步伐矫健恭敬上前,却被护卫推开。
“大当家也是你随意乱叫的?”护卫骂道。
“不该叫女婿吗?”
“不过是把女儿卖过去保几年平安,真当攀上人家?”后方村民埋头小声议论,谁都知道这场婚礼是何意义。
“彪爷里面请。”
吃瘪后易山只得先请张德彪进入堂屋,之前在堂屋吃喝二人早已来到大当家身旁伺候。
“下马!”
张德彪身旁护卫一声令下,山匪通通下马跟随大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