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沦落到了像是个低级电话销售员一般开始地毯式电话轰炸。
“对不起，你能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对不起……”
“嘀-嘀-嘀——”
几百个号码。
对方应答的，全是机器人。
除了对不起，就是对不起。
唯独有三五个不是对不起的，还是无人接听的。
有一些是以前就不接他们电话的，那倒也是罢了。
还有一些平日关系不错，前几天甚至上午还通过电话的，此时也不再接听了。
巧合？
不是！
绝对不是！
到底为什么？
张谋子气的把烟灰缸扔在地上。
原本干净透亮的地板瞬间变的尘土纷纷。
“冯总，你好啊。”
电话终于通了！
冯裤子急忙示意张谋子保持安静。
“老田啊，忙啥呢？”
冯裤子极力保持着语态平和，希望能够缓慢切入。
唯恐欲速则不达，直接询问把对方吓跑了。
搞房地产的田氏集团，虽然不是国内龙头，但也是行业三甲，顶级存在，实力雄厚。
而且他旗下也有投资的影视院线，只是刚刚涉足，规模并不大。
更重要的是，这个田总和冯裤子关系还不赖。
两人喝过几次酒，还睡过一个床。
“瞎忙呗！”
老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你生意是越做越大了，什么时候准备上市啊？”
冯裤子没话找话的寒暄道。
“老冯，咱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我老田是个痛快人，你有啥事就说吧。我实在是忙。”
老田沉默了几秒钟，这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