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
张妈也反应过来,冲向宁棠:“小少爷!放手!你在做什么!”
宁棠皮笑肉不笑:“按照合同,我作为你的临时母亲,在雇佣期间,享有你的教育权。”
“啪!”
“啪!”
在纪家佣人惊恐的目光里,她照着纪佑年的屁股又是两巴掌。
“小树要砍,小孩要管!”
“牛要打,马要鞭,小孩不打要上天!”她边打边教训。
因为别墅有暖气,纪佑年穿得不厚,隔着薄薄的裤子,小孩儿的屁股肉dua
gdua
g的。
手感意外有些Q弹。
不像孤儿院里的虎娃牛妞,小身板没几两肉,小屁股也硬梆梆的。
纪佑年哇哇大哭,手脚并用的对宁棠拳打脚踢:“你敢欺负我!我要告诉我爹地,把你赶出潮京!”
宁棠冷笑:“小小年纪就学会仗势欺人?看来今天得好好收拾收拾你。”
“住手!”张妈慌忙将纪佑年护到怀里,怒目道:“你居然伤害小少爷?我要告诉先生!”
“我就在这里,要告诉我什么?”
正好响起男人不怒自威的声音。
众人齐刷刷的回头。
只见高档大理石楼梯,站着道裹在黑色西装的颀长身影,他的脸乍看令人心惊,锐利的五官颌线极具视觉冲击力,冷白的皮肤和淡色的唇,削弱了这股凌厉,也衬得他的眉眼沉黑,深邃莫测。
张妈露出惊骇之色。
先生竟然在家?
按照习惯,他六点钟就出门了。
“爸爸,她打我!”听到自家爹地的声音,纪佑年的委屈像开闸的水库,再也控制不住,扑向纪湛告状。
他的个头刚刚到纪湛的大腿,一边哇哇大哭一边胡乱蹭着,男人笔直的西装裤很快留下两行亮晶晶的眼泪鼻涕。
纪湛皱了下眉,似乎很不悦。
张妈连忙将宁棠打孩子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