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
三老爷也觉得大哥有些过,但不好明说,沉脸道,“怎地这么说我大哥?他如此作为,也实在是大嫂一错再错,屡教不改才冷了心肠,最后连母亲都不帮她……”想着母亲悄悄跟他透的话,他又嘱咐三夫人道,“嫁进婆家,就是婆家人,家族利益高于一切。若专挖婆家的墙角,哼哼,哪个婆婆丈夫也不会高兴。还有,母亲是最睿智的人,也是我们家的绝对家主,在她老人家面前,万不可耍小心思……”
三夫人也不敢替人抱屈了,赶紧笑道,“自从嫁给老爷那天起,就知道我是老爷的人,姜家的人,万不敢忤逆欺蒙老爷、公婆……”
而姜展举正呆在明和堂里,劝着在床上哭泣的大夫人。
姜展举非常无奈,父亲已经彻底厌了母亲,母亲还不知悔改。之前做了那么多错事,那次居然还敢在祖母面前推祸。祖母那么聪明强势,怎么会看不出来,怎么会由着她作。若祖母当时把气发出来还好办,若那口气没发出来,那是憋着放大招呢。
他劝道,“娘,那个小妇连姨娘都不是,翻不起大浪。学学二夫人,无事就在自己院子看看书。还有,万不要去打柔姑娘和她孩子的主意,把我爹推得更远。以后,祖母和我爹让你怎样就怎样,先把他们对你的坏印象扭转过来,再说其它的……”
一场秋雨一场寒,几天连降阴雨,气温也快速降了下来。陆漫的夹衣外面又罩了件半臂,一早又让丫头去嘱咐服侍小兄妹的下人,要给他们添加衣衫。
九月十一这天晚上,陆漫和姜展魁、姜玖已经坐在了桌前,正准备吃晚饭,鹤鸣堂的一个丫头来报,说长公主请他们去鹤鸣堂吃晚饭。
三人互相望望,若要请早请了,何至于等到现在,一定是临时有什么事。鹤鸣堂因为要等爷们下衙,晚饭比他们要开得晚一些,现在应该是爷们才下衙的时候。他们不敢耽搁,起身出了东辉院,居然连三顶小轿都等在那里了。
到了鹤鸣堂,还没走进上房,就听见里面传来兴奋的说笑声,几位老爷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