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心慕容郎,想请陛下赐婚。”
大梁皇帝沉默下来。
他有些犹豫——他不喜欢容昭,容昭年轻、又素有才名,更是和太子私交甚笃,作为一个垂垂老矣的帝王,他拥有着帝王的通病,那就是疑心重。
姜行梦见状,软了语气:“若是陛下有自己的考量,也没关系,民女愿意先为陛下医治心疾,待陛下大好了,再论此事也不迟。”
大梁皇帝问:“神医当真只想要朕为你们二人赐婚?”
姜行梦羞赧地看了一眼容昭:“民女不缺钱财,也无意权势,只想为容郎操持家业、生儿育女,此生别无所求。”
说完,姜行梦差点没绷住脸色,觉得自己演过了——去他妈的操持家业、生儿育女,呕。
嗯,对事不对人,容昭没什么毛病。
大梁皇帝见状,只好退让一步:“诛九族就罢了,就判一个抄家流放吧。”
说实话,这已经是很大很大的差别了,好歹保住了命不是?
姜行梦也不再步步紧逼:“民女叩谢陛下,陛下圣明!”
大梁皇帝摆摆手,叫容昭先离开,而后留下了姜行梦为他看诊。
……
白云宗内,姜辞一边喝着茶,一边看向谢不晦:“师叔可曾看见我师尊?”
谢不晦的目光一直盯着投影幕,闻言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可能死了吧。”
姜辞:“……?”
姜辞被气笑了:“师叔!”
谢不晦这才转头,认真看了他一眼,颇有些不满:“到底谁跟小梦有血缘关系?你不看她实践比试,在这儿问你师尊做什么?”
姜辞无语了一下,而后道:“眠眠的本事我再了解不过了,自然不会担心她,再者,我找师尊,要说的也是眠眠的事情。”
谢不晦这才彻底将注意力从投影幕上挪开,看向姜辞,皱了皱眉:“跟你师尊说小梦的事?这有什么好说的?你可别忘了,他千方百计阻碍你二人相认,不知在想什么鬼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