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有些泄气,反正再动手也是徒劳。
对方能轻易破开法器,杀了他们也是易如反掌。
“李兄,他们认输了。”白衣书生走到李火旺身边搀扶起他。
“都是全性的,直接杀了吧。”李火旺捂着头,想把四分五裂的脑袋聚一聚,但他的头骨有些硬。
“道爷,我们不是全性的!”
听到对方这么说,仇让赶忙解释,“合着咱们这是认错了。”
“不是全性?”李火旺一愣,随后说道:“那也全杀了,反正是你们先动的手。”
“我现在脑子不好,想不了太多。”
“道爷,我们没动手,是фщ的自动防御。”仇让想说法器,出口却变成了别的。
“不是фщ,是фщ!”听到自己说的话仇让简直快哭了。
忽然,他急中生智,拿出木棍在想在地上写出“法器”两个字,但动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好像不会写这两个字。
明明就在手边,却写不出来,这种感觉真的很痛苦。
看着在地上乱画的仇让,李火旺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写字。”仇让苦着脸说。
“写遗书吗?”李火旺问道。
“不是遗书,是фщ!”仇让大喊,“фщ,你懂吧?”
仇让状若癫狂,有些神经质地走向李火旺,“就是它一直出现在我的人生里,但我却从来不知道它。”
“你知道吧?”
“фщ......就是фщ!”
白衣书生看着仇让,对李火旺说道:“李兄,这人好像有病呢。”
“难道你是心素?”李火旺也不顾脑袋,抓起仇让的衣襟,要是能在这个世界找到其他心素,说不定能问问他的情况。
仇让根本不管李火旺,只是不断重复着“фщ”两个字,身子像没有骨架那样瘫在李火旺的手中。
“仇让哥,你怎么了?”傅蓉见仇让这幅模样,赶忙来到他身边,将他扶起。
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