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京顿时胸腔泛起了一阵热血,“真的?”
童孝云道:“我虽然不是和尚,但也从来不打诳语。”
他笑着对白玉京道:“你不去办事儿么?”
白玉京愣了愣,“啊?”
童孝云一脸茫然道:“咱们回来,可是余杭县县令找咱们办事儿的,你忘了?”
白玉京道:“我当然没忘,你不去么?”
童孝云双手揣在袖口里,一脸颓丧道:“我可是个病人,能把你带来已经耗费了我很多的精力,我得好好休息,你若是有不懂的再来问我吧。”
说着便要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刚走了一步,似乎想起了什么,回身道:“哦对了,你没有绣衣使的衣服呢,就要拿令牌。还有,这天下最大的就是天下阁,你可以拦下大理寺、刑部、衙门、京兆府和任何阻挡你办案进程的部门,但是吧……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绣衣使权力再大,你也是没有官职的,这点你应该明白吧?”
白玉京明白个锤子?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我……我知道了。”
童孝云拱手道:“兄弟,一路小心。”说完这句话,又叫道:“你再等等!”
说罢脚步急匆匆地从房间里来回跑了两圈,这才再次出现,手里多了一把刀。
这把刀虽然没有白玉京手中的惊鸿看上去灵气十足,却也看得出是一把做工质地非常考究的好刀,刀鞘上下俨然一副高贵之色,童孝云将刀递过来,拍了拍白玉京腰间的长剑,笑道:“绣衣使中有句约定俗成的道理,刀上朝堂,剑入江湖,若是和官民打交道,就要用这金薄溥仪刀。”
说完这句话,他终于消失在了关闭着的房门后面。
白玉京深吸了口气,看得出童孝云是在摸鱼,但自己刚进绣衣使,多出点力多学习自是应该的,可是没有任何办案经验的白玉京,就这样像个无头苍蝇冲进去岂不是活脱脱一个傻子?
他想了想,还是先去看看情况再说吧,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亮明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