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说,“困了就睡会儿,以后在我面前,不用太拘谨。”
“好。”沈南意点头,终于靠进椅背里,闭上双眼休息。
她很快就睡着了,当车子开进迅捷的地下车库停下的时候,她仍旧没有醒。
司机要熄火下车去给陆温年开车门,陆温年却赶紧阻止司机,轻声说,“别熄火,让南意在车上睡吧。”
现在大夏天,车子熄了火,没空调,呆在车里会受不了。
“好的,四爷。”司机轻声答应,几个人下车,都是轻轻的,生怕吵醒沈南意。
谁料,车门才开,浅眠的沈南意就悠悠转醒,慢慢弹开了眼皮。
陆温年已经下车,她赶忙也跟着下去。
“怎么不多睡会儿?”陆温年还没关上车门,就看到另外一边沈南意下了车,当即有些心疼地问她。
沈南意脸上的倦意已经不见,闻言她冲着陆温年得体一笑,“已经够了。”
陆温年无奈一笑,等沈南意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自然伸手过去,揽住她纤柔的腰肢,声线低柔地说,“走吧。”
沈南意这又细又软的腰,他可是太爱了。
也就在陆温年的手落在自己腰间的软肉上时,沈南意禁不住浑身一僵,但想到他为自己做的,她又毫无怨言,任由他揽着,往电梯口走去。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路虎车上,驾驶位的车窗半降,陆晏舟坐在驾驶位上,整个人近乎颓废地靠在椅背里,扭头定定地眯着沈南意和陆温年消失的方向,双眼一眨不眨。
指尖的香烟,已经燃到了尽头,烟雾丝丝缕缕,可他却丝毫没有察觉,直到,烫到了手指,他才猛地一下回过神来。
他低头,将指尖燃着的烟蒂拢进掌心里,五指收紧,死死握成拳头,捻灭烟蒂。
那一年,江南的小镇上,10岁的他抱着母亲的骨灰盒子,被一群小破孩围堵,骂他是没妈也没爹的野孩子。
他疯了一般跟一群孩子厮打在一起,也因此,母亲的骨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