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这花伯的脸上的笑容,自己又不好得罪,只能是默默低着头干活而已。不过在心里这么想着:这花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走呢,再不走的话,要不了多久,自己这么一片大田就要完全被这牛吃光了啊。
可是过了一个时辰,又过了一个时辰,花伯不仅不走,尚且坐下来了,自己此次之上大山,一来是为了放牛,二来亦是想让自己的牛把这少秋的庄稼啃完了,不然的话,此人之呆在这荒村久了,所谓日久生情,而自己作为父亲,让这人与自己的女儿有了什么事情,这得多丢人哪。何不在此时把自己的牛放在这读书人的大田,看他怎么办?
少秋本来是想把这牛赶走的,可是又怕这是花伯之考验自己,而自己如果在这老人家面前显得过于刻薄,缺乏大气,那么一旦这老人家不肯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自己,自己活着还有何意思呢?自己在这荒村,不比其他之人,有美女如云,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女人,此时无论如何不能得罪了花伯,那怕是杀了自己亦不能得罪,何况此只不过是吃自己大田里的禾苗!
想到这儿,知道这花伯不过是在考验自己,这时看到这牛大把大把地嚼吃着自己大田里的禾苗,少秋不仅不感到心痛,尚且不住地大笑起来了。不过,如果他知道这花伯此时正非常地看不起自己,甚至想打自己了,这也正常,看到别人的牛吃自己的庄稼,此人不仅不敢加以阻止,尚且还如此无法无天地大笑着,这人不是有神经病,又当作何解释?
花伯此时的脸色非常之不好看,有如这天上的阴天似的,几乎快要下雨了,幸好少秋没有看人家,不然的话,尚且可能会吓着了。少秋这不敢看人家,这也是情有可原,因为自己喜欢小花来着,怎么可以不尊重她的父亲呢,这时便只是低着头,断不敢看,那怕这花伯此时脸上起了大火,或者是牙齿都咬破了,自己亦是如此。
少秋自认为做对了,这点庄稼算什么,相比小花,不要说这么一块大田的庄稼没了没什么事,就算是自己人没了也行。这时见这花伯的牛肯赏光,这便在这自己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