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到有人说话来着,而且这声音是自己不太熟悉的,尚且不知到底是何许人,何以要在这半夜时分对自己说话来着呢?那个人似乎在说自己的女人正在家里与某某人睡觉来着,听到这样的话,这对于花伯的打击直是比天还大,此时甚至不想在这大山上干活了,可是不干活的话,想想这以后的日子,却要怎么过呢?
当然,这个人之存在,对于花伯来说,那是神明级别的,因为正常的人不会这么说话来着。况且在这半夜时分,更有何人有这分闲心对自己说话呢,这便不敢呆在这大山上了,因这夜色之浓郁,直是到了令人颤栗的地步,再这么下去,花伯可能真的会生病了。
不过,为了能赚些钱,把在吕镇受到的损失补回来,花伯虽然是非常害怕,却并不敢回去,不然的话,这心情之不好,是什么酒都无法抚平的。且呆在大山上吧,一切等到了明天,最多后天吧,自己再挑一担凉薯上吕镇去看看,碰碰运气,如果好卖的话,那么以前受的损失便不算什么了。
可是突然之间,天上不知为何出现一朵云,一度遮住了月色,使呆在这大山上干活的花伯看不到什么了,几乎什么也看不到了。这便把自己脸上的那块布扯下来了,不然的话,这干活直是干不了了。
花伯看到了自己。就在前方不远处,自己正呆在大田里不住地忙碌着,与自己的姿势几乎是一样的,穿着一样的衣服,而且这头上亦有块泥巴沾在上面来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呢?花伯此时不知到底是怎么了,一时想回去算了,不然的话,尚且不知还会出现什么可怕的物事。
可是一旦回去了,那么明天太阳一出来,那么这些草没有除去的话,这对于地里的凉薯亦是相当不好的,无论如何得再干会儿再说。那个自己就呆在不远处,亦帮着花伯默默地锄着地里的草,不过花伯并不感谢他来着,相反,有了这人之存在,花伯此时甚至开始怀疑人生了。
花伯感觉到事态之严重,可能碰到天大的麻烦了,可是如何才能摆脱这种麻烦呢,这对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