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理由来哄安贵妃:“娘娘,您瞧瞧,陛下这不还是派了郎中来给猫少爷治病,说明陛下心里是有您的!”
安贵妃那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不仅不觉高兴,甚至是嗔责起了小锦:“你难道没听到,是那七公主让陛下找的郎中,准是因为她知晓自己伤了本宫的猫,心中有愧,才让陛下寻了郎中送来,本宫才不领她这个人情!这份仇,本宫早晚是要与她算清楚的!”
不多日后,陆凝霜以女夫子的身份入了宫。
自打不需仰仗陆夫人才能出入陆府,陆凝霜做任何事都方便了许多,连带着对萧岁岁的印象都愈发的好了。
陆凝霜深思着摸了摸萧岁岁的脑袋,还摆弄了两下萧岁岁发髻上的兔子形状小绒球,觉得就像现在这样非常好。
萧岁岁一定会被自己“感化”的。
但陆凝霜提前准备好的上课内容,萧岁岁是一点儿都没用上,对于她而言,这些称赞他人的诗还不如数一数毛笔上有多少根狼毛有趣。
萧岁岁闷了一上午,终于忍不住缠着陆凝霜问道:“姐姐,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儿上课呀?岁岁好无聊。”
偌大的宫殿中,能看到的只有萧岁岁与陆凝霜两个人。
陆凝霜又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看起来在打蔫的萧岁岁忽然来了精神,反应极快地把自己的手帕递给了陆凝霜,担忧道:“陆姐姐,你是不是冷到了呀?”
“没有,许是闻不惯宫中的熏香罢。”
陆凝霜摇了摇头,感激地接过萧岁岁的绣帕:“陛下曾说过,无论是什么人,都不能在殿下学习的时候来打扰,想来是怕扰了公主清净,都躲到殿外去避着了。”
她总觉得有人在嘀咕自己什么事。
值殿的宫人们都清楚今天是萧岁岁至关重要的第一堂课,于是都默默退到了殿外,不敢打扰萧岁岁学习。
可那殿门外挤了一茬又一茬的人,皆是在偷瞄萧岁岁“认真学习”的神情……
为首的自然就是偷溜出东宫的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