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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劝阻,目无兄长,强行狡辩,整日无所事事还牙尖嘴利,时朝朝,你这些年的礼仪规矩学到哪里去了!”
“礼仪规矩?”时朝朝看向站在二楼栏杆处的中年男人,眼眸稍眯,嘴角一扯,“你不是很早之前就把我的礼仪老师辞退了吗?”
“另外我觉得比起这个,父亲你应该先熟悉一下法律,
这种高度,这种重量,如果我刚才反应稍微慢一点,可就是杀人事件了。”
她避开七零八落的碎块,缓缓上楼,“父亲就那么笃定,我晚上回来晚了,一定是在外面跟男人鬼混。”
“难道你是想告诉我,今晚之所以晚归是因为帮助警方抓捕嫌疑犯?”
时朝朝微愣,
见她这幅模样,时父讥笑出声:“怎么?你还真打算这么说!我看你还真是为了虚荣心无所不用其极,
仗着自己跟明悦侧脸神似就想要揽功,我们家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无耻之人!”
他越说越气愤,顺手抓起另一块砚台。
时朝朝瞥见这一动作,不紧不慢的开口:“根据我国刑法,故意杀人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你就这么想进去吃牢饭。”
轻飘飘的一句话,时父气得头青筋暴跳,“孽种!出生时克死你妈,现在又要诅咒你爹,当初就不该让你活下来。”
“简单的科普也被当作诅咒,父亲你这法制思维提升空间还真的是堪比天高。
另外,易怒的人容易猝死,
建议你先把遗嘱写好,要不然你最爱的养女宋明悦一分钱也拿不到哦。”
时父差点没被这句话气死,手中的砚台抓起又放下,动作一直循环到时朝朝走进房间。
“要反天是吧!
早知今日,我当初就该让你跟你妈一起走!”
余光瞥见时景进门身影,时父神情稍微收敛,语气柔和下去:
“明天明悦的生日宴会准备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