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心的人,表面兄妹之情淡得如同水一般,实际上心底把自己看得极重,看不得别人欺负一星半点。
以前她懒得管。
如今她舍不得任何一个亲人受苦。
秦月眉头皱起,与生俱来带着威严,道:“别管他,逆子大逆不道居然把匕首赠人,还死不悔改。”
尧语闻言脚尖一点,飞到尧姜面前,徒手硬生生接下尧姜的鞭子。
鞭子势力来不及收回,咻一声抽在掌心,在尧语手心留下了一道血印子,肉眼可见的血肉外翻,手掌流出血。
尧语直直跪下,挡在尧阳的面前道:“是我的错!”
“淡淡,你这是……”
尧语道:“母亲,父亲,匕首之事是我擅自交给茗尚姐姐的。之前女儿瞧匕首新鲜,来了兴趣,便趁哥哥不注意偷了出去,后来在茶楼与茗尚姐姐品茗,姐姐说喜欢,我便觉得不是什么珍贵玩意儿,便赠予了她。不曾想,惹下如此大祸,让哥哥背锅。此事全系女儿一人所为,望母亲责罚。”
尧姜眼神中充满了质疑,问尧阳:“淡淡所言,可否属实?”
尧阳难以置信看着尧语,似乎完全没料到,嫌弃的别过脸去。
在他看来,尧语只不过是怜悯,想看自己的笑话。
“问你话?”
尧姜毫不犹豫踢了他一脚,胡须气得发抖。
尧语忙把尧阳扶起来,趁此机会凑近他耳边轻声道:“你若不答,我就只好去找茗尚了。”
茗尚是尧阳心上人,一般人自然是不肯在自己心上人面前丢脸的。
果然,尧阳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看着尧语,双手紧紧地握成拳。
尧语无所谓的轻哼一声,微不可察地投去一抹嘲讽的笑。
“是。”尧阳哑声道。
尧姜:“为何之前不说?”
尧阳能够配合自己说话,已经是难得,尧语忙道:“哥哥自幼疼我,定然是不想让我受责罚。”
秦月冷观许久,走到堂前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