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身份证,开机,打游戏这些常规流程,期间他忙着下载或者传输什么东西,而我因战事激烈也无暇顾及他。余生对我他将要转学,而我则询问他为什么转学和转学去哪,他并未回复,我也不便再问。
三个小时后,我与他在网吧门口分别,在看向他脸的最后一刻,他面色暗沉,嘴角浮现出诡谲的一笑,我也只好尴尬的与他挥手告别。
次日清晨,我拖起被床吸住的身体,向着学校走去,临走时父母说让我带上手机,我疑惑不解,但他们只道是老师电话交代的,我也只好
带上手机以及我半睡半醒的大脑向学校开始了长征。
随着七点铃声响起,今天的早自习开始,而包括我在内所有人此时都不会知道,这是噩梦进入现实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