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来到,不是沉迷于自己的美貌不能自拔。”
带着好奇,涟衣不断审视这陷入沉睡的林轩。
“长得倒是还挺好看!”
……
一路奔袭的郑义马不停蹄。
但思绪却早已飘远。
“相邦,决不能让权,起码不能在我的家人没离开咸阳前让权!”
“可万一,太后府邸内真的有孩童怎么办!”
“自己瞒报?还是谎报?”
“可相邦的门生遍布天下,如果自己背叛之事暴露,只怕是下场不比让权好到哪去!”
快马疾驰,狂风吹打在郑义脸上。
可他却察觉不到一丝的清爽,有的只是深入骨髓的冷意。
直到临近雍城,他还是未能想出活路。
身后的弟弟郑货,却开口道。
“听说那嫪毐人虽然不怎么样,但对手下舍人客卿却很好。”
“在太后那获得的奖赏,全都散给了手下,也正是如此,他才能短短时间便笼络了数千门客!”
此话一语点醒了郑义。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此事直接告知嫪毐。”
“得知此事,嫪毐必定造反,自己可趁此机会,将家人全都送出咸阳,天高海阔,有这些年攒下的钱财,没了相邦,去哪不能安享晚年!”
此念头一出现,就好似那囚犯身上的铁链,怎么扯都扯不断。
……
咸阳宫。
嬴政一人站于殿前,注视着偌大的皇宫,一言不发。
一旁的赵高安静的候着。
只是蒙恬却是抓耳挠腮,不断想开口说些什么,却都被赵高眼神拦下。
“想说什么就说,我看再憋下去,你非得憋出个好歹来!”
蒙恬闻言顿时咧开嘴傻笑了两声。
“还是大王了解我,其实也没啥事,就是,就是。”
小心看了嬴政两眼,见他没有生气的迹象,蒙恬索性一股脑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