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厨房连在一起的厕所坑里难以清除的骚臭味混着旁边昨天煮的粥里切碎的火腿肠味一股脑顶进口腔,一阵阵的反胃和头痛,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着,挣脱不开绝望至极
所以人真的没什么平等之说,也许我那混账父亲说的真对,我真该死在那年冬天的菜井里
刺眼的亮光让我慢慢从床上被抽离,睁开眼,自己正窝在浴缸里
身上满是干了的血迹和新鲜的血迹,吓得我一个激灵想坐起来
却...根本动弹不了,手和脚都被轧带捆住,这玩意很细,每动一下都勒的生疼
我咋会在这儿....是梦里还是现实?梦的话肯定不会这么痛的,一个低沉的男声冷不丁的响起
“醒了?”
我像机器人一样缓慢扭动脖子,真是昨天那个家伙!他靠在卫生间门上,看我醒来二话不说就开始脱上身的衣服,这是要干什么?
“.....唔!”
刚发出的声音立马被强硬的力量堵住,男人一下一下把衣服往我嘴巴里捅,干涩的嘴皮被撑的四处开裂,一下一下,直到口腔里每一寸都被填满,感觉下巴都要脱臼了他还是没有要停的意思,我第一次发现人的嘴能塞进这么多东西,任由他把粗糙的衣服直塞到喉咙里,小舌头一下一下被棉质的衣料摩擦,呕吐感汹涌的翻上来,我确定那衣服上已经浸上了反上来的呕吐物,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使劲用鼻子吸气,被压迫的极其狭小的气道只能勉强抽进一丝空气,男人伸手过来,我生理反应立马偏过头去,之前火辣辣的耳光还记忆尤深,
但是脸上久久没有反应,下身却突然一阵凉飕飕的,睁眼一看,浴缸开关被拧开了,冰凉的水慢慢注入浴缸,转眼间已经浸到了裆部,
一旁的男人站起身抽出淋浴喷头,盯着看了看上面的冷热标记,拧到最热的那边,把喷头转向了我
不知道为啥我身体冷的不行,喷来的热水还让我舒服了一点。
这家伙怕是不知道这属于恒温的?最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