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而且就算退一步来讲,王明德什么都不说,制衣厂的上级单位呢?他们会怎么想?一个国营单位,却要靠一个私人老板救济,给员工发工资,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到时候他们找我的麻烦,我又该怎么做?”ωωw.qqχsΠéω.
“我一个外人,哪怕同情街坊邻居的遭遇,想要帮忙,但这个时候却不适合帮忙,最好的方式还是你们自己想办法,提出自己的诉求。”
拿自己的钱给别人的厂发工资,傻子才做这种事。
他刚刚说的那些,不过是托词,好将自己的目的慢慢的引导出来。
这个出头鸟,他不能做,做了,就有可能不落好,而且很可能给他人做嫁衣。
得要被动,就如同赵匡胤一样,明明很想做皇帝,但非得要矫情几下,让属下给他黄袍加身,是属下逼着他做皇帝,不是他想做皇帝。
都是被逼的。
现在陆浩想做的也是类似于此,不是他想要拿制衣厂,而是被街坊邻居,被制衣厂的一众员工,甚至是被制衣厂的上级逼着做这个厂长,逼着拿下制衣厂。
明明很爽,但就是要表现出被迫的样子。
“陆老板,你这个意思,是不打算帮忙了?”赵贵发问道。
“我愿意帮忙,但不想跟王明德直接产生冲突,因为名不正言不顺,就像刚刚老徐说的,如果我是制衣厂的厂长,那么这件事情我来做没有问题,员工发不出工资,我自掏腰包贴补,我也非常乐意,但可惜我不是制衣厂的员工,只是一个外人,我虽然同情街坊邻居的遭遇,同情制衣厂的遭遇,但却不好直接掺和进去,有很多顾忌。”陆浩道。
他情真意切,“老赵,你是制衣厂的老员工,应该也明白,有些事情不是那么好做的,不是你想做就能够做的,有方方面面的掣肘,你应该懂得我的难处。”
其实,他没有什么难处,但是他这么跟赵贵发说,能引导赵贵发朝难处想,自己去找理由解释他的这一番说辞。
“这倒是,想要做点事太难了